被官兵虐待毁容的姐姐跟了大哥姜以珩,尽心竭力地照顾他亡妻留下的幼子姜丞。
而哭瞎了一只眼睛的我,被庶子姜以瑞当成生养工具,弥补他的正妻是石女的缺憾。
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七年,姐姐突然跟我告别,说她要走了。
因为她一手养大的姜丞亲手灌了她一晚红花,堕掉了她盼了很久的孩子。
面对她的痛哭,姜以珩却说孩子小不懂事,不让她计较。
姐姐把这些年攒的钱都塞给我,让我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。
我拉住她说:“姜以瑞不爱我,孩子也不爱我,我想跟你一起走。”
姐姐扶着我,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“好,一起走,我们相依为命……”我收拾好我的包袱,只有一件衣服和两件锈迹斑斑的首饰。
姐姐心疼地问我:“只有这些?”我点点头,摸着她同样干瘪的包袱,心里酸楚。
我们俩在相府生活了七年,到头来属于我们的东西却寥寥无几。
姐姐搀扶着我路过花园。
姜丞正带着我的亲儿子姜烨在树下荡秋千。
姐姐停下了脚步,对姜丞道:“你有喘症,春日最易复发,尽量少出门吧。”
姜丞叉着腰,瞪着眼睛怒骂:“你个丑八怪,我不要你管。”
“你就是记仇,想趁我爹不在囚禁我!”姜烨也帮着他大哥说话:“大哥是嫡长子,你一个丑八怪也敢欺负他?!”我不悦地皱了皱眉,掐住姜烨的手腕,斥责道:“一点规矩也没有,这是你姨母。”
姜烨低头狠狠地咬了我一口,对我拳打脚踢。
“你又不是我娘,这个丑八怪怎么会是我姨母?!”“我娘是正妻,才不是你这个见不得光的瞎子小妾!”姜烨从出生那天,就记在了正房的名下,从没有叫过我一声娘。
他对我不仅没有感情,甚至到了厌恶的地步。
觉得我的存在让他丢了人。
不过我已经习惯了,面对他的恶毒话语早已心如止水。
反而是姐姐,她的眼底还会有失望和难过。
我理解,毕竟这些年,她是真的把姜丞当成了自己的亲骨肉。
姜丞是早产儿,身子骨不好,姐姐为了给他调理,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做药膳。
为了让他强身健体,姐姐隔三差五地陪着他去练武场,一等就是一天。
姜丞嫌教书先生有穷酸秀才味儿,赶走了无数先生,姐姐没办法,重新拿起书本没日没夜地自学,然后教给他。
可惜,她付出的一切都入不了姜丞的眼。
看着姐姐没有光的眼睛,我握紧她的手指,道:“阿姐,不理他们,我们走。”
姜丞张开双臂,挡在我面前:“你们要去哪儿?”“爹爹说过,不许你俩出门丢人。”
姐姐麻木地推开他,道:“我们会离开京城,不会给你们丢人。”
我也平静地叮嘱姜烨:“告诉你爹,我不回来了,让他对外宣称我死了吧。”
姜烨拽住我的袖子:“你不能走!”“你走了谁伺候娘和我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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