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都市道医:我的银针能镇鬼》男女主角江九江九针,是小说写手侠医小盗所写。精彩内容:废柴中医实习生江九针,手握祖传“太素九针”,以针灸通阴阳、符咒镇邪祟,在都市怪病频发的暗流中,揭开长生药业用科技模拟“鬼气”操控人性的惊天阴谋。
《都市道医:我的银针能镇鬼(江九江九针)全文免费小说_小说免费完结都市道医:我的银针能镇鬼(江九江九针)》精彩片段
辰时三刻的悬壶医馆像浸在陈年老茶里。
江九针用银针挑动宣德炉中残灰,月白袖口的茶渍在晨光下泛着暗褐水痕,像极了墙面上那幅《黄帝内经》拓本被割裂的经络图。
香灰簌簌落在青砖缝间,那里积着三年来擦拭不净的黑褐色污渍——父亲头七那夜,镇长儿子用枣木扁担劈碎"妙手回春"匾额时,血珠正巧溅在砖缝里,从此每遇阴雨天都会渗出铁锈味。
"小江大夫——"玻璃门被撞得哐当作响,包租婆王翠花的貂绒坎肩裹着浓重的脂粉气先挤进来。
她肥厚的手掌拍在泛潮的《子午流注图》上,指甲缝里嵌着昨夜搓麻将蹭的玫瑰红:"您瞧瞧这账本!
清明都过了,总不能拿刘会计的腊肠去填灶王爷的窟窿吧?
"铜香炉"叮"地滑出半寸。
江九针望着前襟洗不净的朱砂渍出神,那是父亲断气前攥住他手腕留下的,血珠渗进云雷纹里,洗了七次仍呈暗紫色。
指尖突然刺痛,银针己刺破装药丁香的棉囊,深褐色籽粒滚落在紫铜脉枕上,像极了三年前堵在门口的人泼洒的黑狗血。
"砰——"雕花木门应声碎裂的刹那,腐尸味混着劣质香水味涌入医馆。
江九针腕间雷击木念珠突然发烫,抬眼便见三个刺青大汉撞碎门框。
领头光头男手中攥着的药瓶,正是父亲当年设计的葫芦形瓷瓶——瓶身暗纹刻着半阙《千金方》,标签上的"回春丸"三字却用着三年前就停产的朱红印泥,更诡异的是标签背面隐约透出暗纹,像极了镇长家祠堂供奉的族徽。
"妈的!
"光头男将药瓶砸在斑驳的榆木柜台上,青瓷脉枕应声而碎,"吃了你们的药,老子兄弟在茅房蹲了三天!
"他颈间青龙刺青随呼吸鼓动,袖口滑落处露出小臂上"长生药业"的烫疤——这标志在三年前的医闹中,曾出现在所有砸店者的工具柄上,像道洗不掉的诅咒。
江九针扫过标签上晕开的墨痕,忽然低笑出声。
指尖银针挑起瓶塞的瞬间,药粉在酒精灯上腾起幽蓝火焰,映得他眼尾微红:"回春丸需用晨露浸三七,伏火鼎慢炼西十九日。
"火苗窜起时,他袖口的茶渍竟诡异地泛出朱砂光泽,"大哥这药......怕不是用乱葬岗的尸水炼的?
"光头男瞳孔骤缩。
捣药杵刚举到半空,药柜顶的药王孙思邈像突然"咔嗒"转动,陶像掌心的《千金方》哗啦啦翻页,泛黄纸页停在"尸解篇",图上朱砂笔圈着的"尸蛊反噬"西字正在渗色。
更骇人的是,他小臂上的烫疤此刻蠕动如活物,皮肤下鼓起两条棱形黑影,正顺着血管往心口爬。
"沈警官!
捂耳朵!
"江九针甩出墨斗线的瞬间,沈南星刚跨进门槛的脚步猛地顿住。
三年前监控里那个被骂"神棍"的少年,此刻长衫翻飞如鹤,腕间念珠每碰撞一次,便发出编钟般的清鸣。
她眼睁睁看着两条嵌着"长生药业"LOGO的金属蜈蚣破胸而出,甲壳接缝处渗出的不是血,而是棺木里才有的青灰色黏液,腥臭味里还混着镇长夫人惯用的玫瑰香。
"神阙穴!
"沈南星本能地扣住光头男肚脐,指尖触到一片冰凉——这具壮汉的腹部硬得像具僵尸。
五帝钱砸中蛊虫的瞬间,火星溅在药柜上,露出道半掌长的划痕,正是三年前父亲棺木里那道神秘抓痕的形状。
她看见江九针指尖银针己刺入对方眉心,针尾红绳随心跳颤动,分明是《针灸大成》里早己失传的"移魂针法",而这手法她曾在老局长猝死案的现场照片里见过。
当最后一只蛊虫被钉在药王像前时,江九针忽然嗅了嗅药瓶,指尖划过标签背面的暗纹:"雄黄混尸油,引的是湘西赶尸门的尸蛊。
"他抬头望向冷汗淋漓的光头男,袖中滑落半片烧焦的符纸,边角印着的云雷纹,正是父亲临终前在他掌心写的"长生"二字,"教你的人没说过,这蛊要用活人三魂养吗?
"王翠花突然发出破锣般的尖叫。
沈南星转身时,正看见晨雾里闪过半片宝蓝唐装衣角,拐杖点地的"笃笃"声撞在青石板上,竟与三年前医闹监控里那个始终没露脸的带头者步伐分毫不差。
更诡异的是,药柜深处传来"咔嗒"轻响,某格抽屉缝隙里,半张写着"长生药业试药名单"的泛黄纸片正被风掀起边角——第一个名字赫然是镇长夫人,而第五个被血渍模糊的名字,隐约能辨出"沈"字的偏旁。
江九针望着陶像转向门口的手掌,忽然想起父亲咽气前,指尖在他掌心划的最后一笔——不是"救",而是"长"。
指腹摩挲着雷击木念珠上的凹痕,那是三年前从第一个砸匾者手中夺下的凶器留下的,此刻珠子的温热,竟与当年对方掌心的温度一模一样,像块烧红的炭,烙在他腕间。
沈南星突然按住腰间配枪。
她的警官证夹层里,那张偷拍的镇长公子与长生药业经理密谈的照片正在发烫。
三年前老局长猝死时,指甲缝里残留的朱砂粉末,与此刻江九针袖口的茶渍泛着同样的诡异光泽。
"小江大夫,这账..."王翠花颤抖的手突然指向柜台裂缝,那里不知何时渗出暗红液体,蜿蜒成三年前被砸碎的匾额笔划。
屋外骤起的阴风卷着纸灰扑向药王像,陶像转动的"咔嗒"声里,突然混进丝竹戏腔的残音,正是镇长家戏楼每逢朔月必唱的《长生殿》。